패균

源霖)馋你身子 49

啊啊啊啊啊啊啊

碳水化合物:

 


 


——


 




贺峻霖回宿舍的时候,四面八方投来探究的目光,三个人的下巴很不符合生理结构的往地上掉,他干笑两声,捂脖子已经来不及,机械的往自己位置上走。


 


刚才消失的游戏键盘声重新响起,只不过多少有点心不在焉的意思,贺峻霖背对着他们也能感觉到灼灼视线。


 


他忍不住了,回头干笑,“你们怎么了?”


 


“贺儿啊……你..谈恋爱了?”


 


“……额...是..的..”


 


室友面面相觑,推出一个代表,“就是说,那天你出门的时候,我们大概也许可能看到的那个..人,是你男啊巴拉巴拉另一半?”


 


贺峻霖见只能承认,突然很抱歉的站起来,“你们..看见了?”


 


“男、朋友、吗?”


 


贺峻霖立刻说,“嗯……啊但是如果你们接受不了或者厌恶这个事儿的话,我可以搬出去住的。”


 


“不不不我们不是这个意思,我们就是有点,惊讶,对,第一次身边有...这个。”


 


贺峻霖摸摸脖子,“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,只是怕你们觉得不舒服,而且以前我们还没确定关系。”


 


“所以现在是?”


 


贺峻霖笑笑。


 


关注点奇奇怪怪的三人:“靠,有人刚开学就有对象了,有人还在吃饭睡觉打游戏!”


 


 


 


 


——


再说马嘉祺。


 


看到张真源脖子上的草莓,马嘉祺仍然控制不住的震惊。


 


大概是对傻傻的小贺同学有点幼崽滤镜,他看张真源的眼神变得充满鄙夷,怎么看怎么像是诈骗分子。


 


不是刚说完还在追吗???


 


 


 


“回头大家一起吃个饭。”


 


马嘉祺:……追追追到了?一晚上?


 


张真源:“咋了?”


 


小马震惊。


 


哦莫?这一晚上……发生了什么!


 


有伤风化!不可细思!


 


不过吃饭那天晚上,他算是对张真源的人贩子滤镜浅了点儿,毕竟人贩子是不会凑在被拐卖人员耳边说,“宝宝少喝点儿。”应该说,“再来一吨”。


 


这对直男马嘉祺来说,真的很震惊,哦不,对他们三人来说简直是致命伤害。


 


贺峻霖手在下面推张真源,“别这么喊…这在外面!”


 


马嘉祺坐的最近,连连摆手,“不我们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

 


另外俩:“是的是的。”


 


张真源:“……”


 


贺峻霖面红,拿起面前的杯子咕嘟咕嘟一饮而尽。


 


张真源没阻止他,毕竟现在是正式情侣,贺峻霖醉了也还有他照顾。


 


一来二去几个大男人聊的热火朝天,眼看贺峻霖跟马嘉祺都要算八竿子打不着的辈分了,一直控制饮酒的张真源终于甩掉马嘉祺搭在贺峻霖肩膀上的手,把贺峻霖按在椅子上,手搂着他腰不许动。


 


谁管马嘉祺啊真的是……


 


另外俩室友不管趴在桌子上的大型柴犬,故意对已经醉醺醺的贺峻霖说,“张真源他在学校,刚进内什么吉他社的时候,可多小女孩追他了。”


 


贺峻霖猛从乐呵呵变脸成严肃,又委屈叭叭的,“他没给我弹过。”


 


“这就是你不对了张真源儿。”室友拱事。


 


贺峻霖眨巴眨巴眼睛,捧着酒杯噘嘴,“说给我谈呢,还没弹……”


 


“错了宝宝,不委屈了。”下一秒微笑面对室友,“你们还要在这儿看吗?”


 


“……”


 


马嘉祺是被架走的。


 


 


——


 


 


“你要去哪啊,你别走…”


 


贺峻霖坐在床边,脸埋在张真源腹部,“你走了我会不开心,明天也不开心。”


 


张真源看看时间,还有半个小时才十一点钟。


 


他蹲下来,摸着贺峻霖酒精摄入后发烫的脸,“宝等我一会儿,我去趟学校,就一会,等这集电视剧放完我去回来了,骗你我是小狗。”


 


“哦……”贺峻霖不满足的前倾抱住张真源的脖子,“那你亲亲我,然后快点回来,你不回来我睡不着……”


 


张真源偏头吻过贺峻霖的耳廓,后者顺从的凑过来,交换的吻里都是酒气,“乖乖等我,不要出门知道吗,就躺在被窝里。”


 


“好。”


 


——


 


张真源大半夜去找学长要了活动室的钥匙,拿出吉他又赶回宾馆,才敲了两下门就打开,贺峻霖一头扑他身上,“你骗我。”


 


“嗯?我这不是回来了嘛,怎么啦?”


 


贺峻霖指着屏幕,“电视剧还没放完。”


 


张真源笑,放下吉他把贺峻霖抱回床上盖好被子,“是我的错,我给你弹吉他。”


 


 


贺峻霖第一次见他弹吉他,眼睛模模糊糊的,张真源的侧脸锋利,在醉酒的人眼里虚化成一副油画,张真源调音时偏头看看他,然后勾起唇角笑,说,“你这么望着我,我都紧张了。”


 


“你紧张嘛?”


 


“嗯。”张真源笑着摇头,“想听什么?”


 


“都行,你弹我就喜欢。”


 


这大概是醉酒小贺特供情话。


 


张真源对上他昏暗夜灯中的笑容,想到一首歌。


 


 


——


 


没什么准备


一张琴


合着这声音


我只是想告诉你


我爱你


 


也许有一天我们终究会面对分离


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在老地方相遇


 


——


 


 


除了吉他,就只剩张真源的声音。


 


贺峻霖听完消化了一会歌词,张真源准备继续弹下去时,背后覆上一具灼热的身体,用很不乐意的鼻音说,“我们不分离。”


 


张真源拨弦的手指顿住。


 


贺峻霖将额头抵在他后背,“分手以后我总是做梦,有时候梦见你来找我了,醒来发现你根本不在,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,可是醒过后还是难受的想哭,一哭起来,又会很想你。”


 


“没有你我也能好好生活,只是一边生活一边又控制不住的觉得不能没有你。”


 


 


张真源就近把吉他放在地下,握住小腹上贺峻霖的手,“贺峻霖,我不能没有你。”


 


 


——


 


第二天一早,马嘉祺捂着昏沉沉的脑袋问另外两人,“我怎么回来的?”


 


“酒瓶子铺路滚回来的。”


 


“……张真源呢?”


 


“你猜。”


 


“……”


 


马嘉祺拿起手机给贺峻霖发消息,“我好像断片了,我昨天喝了多少?”


 


贺峻霖没看到消息,张真源看到了,他看到微信通知的“马嘉祺”,想到这人昨晚“不自重”,要不是他及时拉开,脸都要贴贺峻霖脸上了。


 


他关了静音把手机放回床头柜,很小的翻身的动作,贺峻霖很没安全感的蹭蹭脑袋,头发扫在张真源脖子上,睡的很香。


 


张真源下巴抵在他发顶,手轻轻抚摸贺峻霖的后背,今天贺峻霖课表上有课,他得慢慢把人喊醒,一句一句的叫“宝宝”。


 


贺峻霖听到了也不想起,含含糊糊的抱怨,“我想抱着睡嘛……”


 


“那我们搬出去吧?”


 


他一下子醒了,“啊?”


 


“我说,我们两个人,搬出去住。”


 


“为什么啊?”


 


“因为我想每天都见到你,每天的晚安和我爱你可以面对面讲,想一切可能性的给你更多安全感,想早一些感受到和你一起的家的感觉。”


 


贺峻霖听的一愣一愣,张真源的意思是,想和他有家吗?


 


 


——


 


贺峻霖看到马嘉祺的短信,还很认真的问张真源,“马嘉祺昨晚喝了多少?”


 

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

 


“我喝多了不记得了啊,你不是没喝醉嘛。”


 


“那你还记得什么?”


 


贺峻霖看着天花板想了一会,然后爬到床边指着还躺在地下的吉他说,“我记得你给我唱歌。”


 


张真源总算满意,“记得这个就行了,不用记得别的。”


 


贺峻霖戳嘴角思考了一会,托着下巴看刚洗完头的张真源,“你..是在吃醋吗?”


 


“吃什么醋,马嘉祺?我吃他什么醋。”


 


“喔……”贺峻霖翻了个身仰面朝天闭上眼睛兴致怏怏道,“好吧。”


 


“啧。”张真源头发也不吹了,单腿屈膝跪在床上,捏住贺峻霖的两腮,“就喔?”


 


“什莫啊。”贺峻霖被迫嘟起嘴巴,不知道是兔子还是金鱼。


 


“唉。”张真源弯腰在他唇珠上亲了亲,“你就喔?”


 


“那我怎么说,你又不吃醋。”


 


“我吃着醋还得自己来讨哄。”


 


贺峻霖露出小兔牙,唇角挤出两条活泼的括号,“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。”


 


“你再说?”


 


“随你吧,你爱怎么想怎么……”


 


“你要是想无故旷课的话。”


 


“我错了嘛张张。”贺峻霖立刻卖乖。


 


“喊老公。”张真源故意逗他。


 


“我...怎么喊..”


 


张真源用指肚蹭蹭他唇珠,然后将人拉起来,凑在他耳边低低道,“昨天你俩都快抱一起了,我真的吃醋了。”


 


贺峻霖听得耳根子发软,无辜道,“我们之前一个宿舍,也一起勾肩搭背去超市买零食啊,我洗澡忘记拿毛巾也是他给我递……”


 


“贺、峻、霖。”张真源恶狠狠的叫道。


 


贺峻霖嘿嘿一笑,跪坐在床上,牵起张真源的手晃几下,“递毛巾是骗你的,只有买零食才是真的。”


 


“所以你是想告诉我跟他勾肩搭背以及喝醉了抱在一起是习惯?常态?”


 


“…不是。”贺峻霖眨巴眨巴大眼睛,“你好凶啊,以前成铭在的时候你都不这样说。”


 


提及成铭,张真源叹了叹息,反过来捏捏贺峻霖的手背,“那会你不知道他对你的意思,一口一个成哥成哥,我怎么有立场去要求你远离他?你知道那天酒吧门口捡到醉兔我有多生气吗?”


 


贺峻霖不敢说话,满脑子都是第二天的分手。


 


他一这个表情,张真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无可奈何捏了捏他的耳垂,“都醉成那样了,我伸手时你还是毫不犹豫牵了我,就像现在这样,你这么看着我,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我不舍得发脾气。”


 


贺峻霖低下头,声音很小,“还是发脾气吧,总比分手好。”


 


“不分。”张真源把头埋进他肩里,稳了稳气息,“也不发脾气,我永远永远只爱你。”他含住贺峻霖的耳垂肉,“而且,我真的很吃醋。”


 


“你在撒娇..吗?老、公?”


 


张真源一僵,“你真的,宝宝,你这样我们搬出去住..我真的很难忍的。”


 


“啊?……啊。”贺峻霖出神的揪着他衣服玩儿,嘀咕,“如果一起住...为什么要忍啊..”


 


“你说什么?”


 


“没什么没什么。”


 


张真源哑了嗓子,“慢了要快,快了又要慢,身子骨瘦的要命,抱在怀里不敢用力,清理时叫你抱紧我别乱动,哼唧说我不亲你,怕你受伤给你涂药的时候又把脸埋进被子里害臊,贺峻霖,你那么会勾人,又偏偏怕疼,你说我为什么要忍?”


 


“你嫌我麻烦了。”


 


“不嫌。”


 


——


 


“不嫌,我恨不能把你捧在手上含在嘴里,早上给你穿袜子都行,饭喂到嘴边,水果切小块,脖子疼给揉,天凉了脚放在我肚子上捂,睡前讲晚安故事,给你唱歌给你买糖。”


 


“但你又确实是个很倔的成年人,很多时候我也会害怕,怕伸出手是多余,怕背过手会失去。”


 


“要快也好要慢也好,撒娇也好怕疼也好,只要你愿意,你开心,你喜欢我,那怎么都行。想每天都看见你,肆无忌惮的讲情话,踏实的拥抱,我想和你住在一起,是想有一个地方,能允许我们怎么爱都行。”


 


“所以。”他忍着情绪咽了咽嗓子,”贺峻霖,下次喝醉了也要记得来抱我。”


 


 


 


——




这两篇全是对话,显得字数特多,其实真的想拆成两篇发。




又想算了,反正也快结束了。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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